公寓是苏亦承给她安排的，原先的风格冰冷而又坚硬，她住进来慢慢的添置一些小物，渐渐把这里捯饬得像一个单身女孩子的家。

沈越川发现萧芸芸的表情不大对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，不让这个又傻又蠢的死丫头胡思乱想。

“……衣柜。”

只有沈越川自己知道，他的好笑、无奈，都只是表面的反应而已。

萧芸芸给了沈越川两个白眼，推开车门下去，头也不回的背对着沈越川摆摆手：“再见。”

然而，大家一致认为这是心虚的表现。

萧芸芸俯身靠着阳台的栏杆，慢慢抬头，仰望着被城市灯光遮盖住星光的夜空。

……

“我希望后者不要跟时间妥协，不要将就。

沈越川微微一勾唇角，云淡风轻的说：“你想怎么样都行，我可以满足你任意一个条件。”

不过，就算不是她的错觉，就算康瑞城真的会心疼她了，对她而言，也没有任何意义。

久而久之，总裁办就形成了一个传统，沈越川每换一个女朋友，其他人都爱八卦一下这位的保鲜期有多长。

可是，他的朋友圈却在照常更新。

林知夏以为沈越川答应了，很高兴的说：“五点半！”

“很帅！”萧芸芸脱口而出，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夸了沈越川，又强调道，“哦，我是说衣服！”

“……萧芸芸！”沈越川低吼，“你在骂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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