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米娜,阿光可能已经出事了。”穆司爵的声音越来越沉重,“你回去,很有可能什么都改变不了,只是把自己送上死路。”
阿光又问:“他们对你怎么样?”
这种事对陆薄言来说,不过是举手之劳。
他记得很清楚,许佑宁想抓住他的感觉,就像溺水的人想要抓住茫茫大海中唯一的一根浮木一样。
然而,门外站着的并不是外卖送餐员。
“……”
“咦?”
他抱着怀里的小家伙,有那么一个片刻,感到极度无助。
十点整,叶落乘坐的航班从G市国际机场起飞,飞往大洋彼岸的美国,彻底分开了她和宋季青。
……
小相宜就像感觉到什么一样,突然叫了许佑宁一声:“姨姨。”
现在,他是唯一可以照顾念念的人,他不能出任何问题。
这时,门内终于有一个女孩听到门铃响,一边笑着一边过来打开门,一看见宋季青,立刻尖叫了一声:“哇,帅哥!落落请你来的吗?快进来快进来!”
穆司爵说到一半,突然想到什么,又收回声音。
穆司爵顿了片刻,说:“我会带念念回家。”
她该感到高兴,还是应该觉得忧愁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