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冲她投来“什么鬼”的眼神。包厢门慢慢关上，他的眼中再没有符媛儿的身影。

他总觉得这香味有点熟悉，但又说不上来，自己曾经在哪里闻过。一个小女孩站在旁边，咬着胖乎乎的小手，睁大圆溜溜双眼看着他们。

瓶洋酒和一瓶红酒混在一起，再加上半瓶白酒。“我相信你。”符媛儿再次微微一笑。

秘书先是摇了摇头，然后她又吞吞吐吐的说道，“颜总，您……好像变了。”她心里的滋味，是发酵的感觉，有点酸。

程子同走到了她面前，她的身高差不多到他肩膀的位置，正好一眼瞧见她头发里的伤疤。夜色深了。

“什么态度？”符媛儿轻叹一声，说道：“要不你和我妈妈先住一段时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