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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是深夜，病房的走廊极为安静，秘书也不好跟他闹，只是用手拍他，小声问道，“你干嘛？”
“我觉得你可以试一试，”符媛儿给她建议，反正时间成本是一样的，“总是在女二女三的角色里转悠，就当尝试一下女一号的滋味。”
程子同不是笨蛋。
“有一次她还跟我打听，你和程子同的关系好不好，我告诉她，你们俩非常恩爱。”
“媛儿，你拿我当病人看待？”
一般人看不出来那些都是什么意思，只知道很多字符在生成，不断的生成……
默了好几分钟。
程木樱耸肩摇头：“我什么也没发现，就觉得奇怪，我又不是出不起钱，想来找人查一查，不可以吗？”
程子同没说话，只管找。
她只是说道：“程子同在程家的对头很多，几乎每一个程家人都不喜欢他。”
说着，她心头一酸，泪水又涌上了眼眶，这次的确是情感使然。
“现在请你出去，不要妨碍我泡澡！”她很坚决。
他不是每天都回程家吗？
符媛儿点头，“昨天我和子吟去了你家。”
子吟一时间没说话，她还没弄明白符媛儿想干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