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多少?”
陆薄言笑着揉了揉她的脸:“那就不要穿了。”
去紫荆御园的一路上,苏简安都很兴奋。
苏简安突然用力,抓紧了他的衣服。
陆薄言一脸闲适:“他可以模仿我的签名。”
后来去医院的路上,苏简安问他在想什么。
落款是一个很熟悉的英文名。
苏简安含糊地“嗯”了一声,送上来的是热牛奶和刚烤好的面包,涂上香甜的果酱,苏简安吃了两口就没胃口了,喝了半杯牛奶,昏昏沉沉的又躺到了床上。
这么多年为了和陆薄言在一起,她确实费尽了心思。
“没生病?”陆薄言动了动眉梢,“在G市躺在酒店里起不来的人是谁?”
苏简安想起陆薄言对韩若曦的承诺两年后,他会和她离婚。
这一系列的动作,他做得自然而然,像他经常这么体贴,像他根本没有所谓的洁癖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
他没有固定的大背头散开了,一头的黑发显得凌乱且狂野,狭长的眸子透出危险的光。
“把衣服换了,还想打我陪你。”陆薄言不容置喙。
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