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出生的时候，我父亲就去世了。”沈越川递给宋季青一个文件袋，“这是我父亲的病历。”“没出息。”

沈越川这才想起什么似的，回头看了萧芸芸一眼：“杵那儿干什么，过来。”直到萧芸芸的呼吸变得急促，沈越川才离开她的唇，问她：“还害怕吗？”

沈越川以为，接下来萧芸芸会软声软气的跟他道歉，让他不要生气。她不想看沈越川和林知夏恩恩爱爱，就这样一觉睡到天荒地老也不错，至少可以欺骗自己沈越川在她身边。

就算接下来的治疗对他的病不起作用，就算事实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乐观，他也应该答应萧芸芸。有些时候，他不得不承认，萧芸芸虽然还是个小丫头，但是她比他更勇敢。

沈越川突然觉得，他对这个小丫头除了爱，又多了几分欣赏。“嗯？”许佑宁质疑，“你们幼儿园里有那么多漂亮的洋娃娃，你都不喜欢？”

但是，她愿意赌一把。这个说法虽然不恰当，但是……孤家寡人的穆司爵，确实是留下来的最好人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