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已经天黑。

程子同面无表情的看向女孩。

老钱微愣：“陆薄言？”

力气少点的他，不能像以前那样，不由分说抓住她的手了。

“先生，您好。”当代表从报社出来，符媛儿立刻迎了上去。

“夜市？”

快步上前，她试图拉开抽屉，意外的发现抽屉没有上锁。

这下她完全相信他说的都是真心话了，他是不管说什么话题，最后都可以转到某件事情上的。

然而，尹今希盯着菜单没说话。

“这就要问你自己了，也许你和程子同的交易没完成，你心里记挂着这件事呢。”严妍说道。

谁都知道于靖杰和程子同是合作伙伴的关系，能在程子同面前说上话。

然后对着空心的地方如数敲打。

既然不想听她解释，她就不解释好了。

这也很能解释于靖杰和高寒两人的电话都接通不了了。

但也许是他承担得太多，让她觉得自己很没用，很没有存在感吧。

严妍拿上纸巾为她擦去泪水，轻声一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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