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了一下，下意识的抬头去看他，他也刚好收起了电话，也朝她看来。他不信她不知道他的用意，她是故意这样问的，就是不想接受他的好意。

“哪个程总？”话问出来，她立即愣了一下。符媛儿回到符家，瞧见花园里停着一辆大卡车，管家正带着人往外搬大件的古董瓷器。

符媛儿没言语，她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，但又说不出什么来。“其实事情很简单，”慕容珏盯着符媛儿，“符媛儿，我要你自己说，你有没有动过念头，要破坏季森卓和木樱的婚事？”

她说来云淡风轻，但当时一定是紧张万分。“爷爷会应付。”她的耳边响起他气息不稳的声音。

“我会背叛你。”她接上他的话，心口像被人揪住那么难受。符媛儿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埋头吃肉总没错。

她现在很怀疑，程奕鸣在给她使用“拖”字诀。早知道他是这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，她刚才就不该说那一声谢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