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咬着唇,慢腾腾的躺到床|上,小|腹上的疼痛越来越剧烈,她的额头也随之一阵接着一阵的冒冷汗。
这三天穆司爵都很忙,那天从她家走后,她就再没有见过他了,一大早突然看见他出现在会所,她无法不感到意外,要知道平时的这个时间,穆司爵都是在公司人模人样的开会办公。
“傻孩子。”许奶奶笑了笑,让孙阿姨给许佑宁做点吃的。
这世界上哪还能找出第二个穆司爵这种禽|兽?
萧小姐理直气壮的答道:“我请客我出钱,当然也是我来决定吃什么!”
接受许佑宁是他这一辈子最脱离理智的决定,虽然他有一个完美的借口报复。
阿光看看穆司爵,又看看许佑宁,最终还是关上车门,坐上了驾驶座。
许佑宁丝毫没有察觉穆司爵的心思,顾及他的左手不是很方便,很贴心的筷子汤匙都给他拿了一副,汤也给他盛好放在一边,自己在床边坐下,尝了口白灼菜心。
他的语气和神色都堪称平静,许佑宁却分明听出了一抹危险的意味,忙不迭改口:“我说……没错我舍不得你!那个,你要去多久?有把握谈成吗?”
她却没有从大门进穆家,反而是联系阿光关了防盗报警系统,灵活的翻越院子的围墙,跳进穆家的后花园。
第二天,晨光熹微的时候,许佑宁从疼痛中醒来。
不过,陆薄言开玩笑的几率,似乎和他被从天而降的陨石砸中的几率一样大。
如果最终查明,坍塌并非陆氏的责任,同样是有人在背后捣鬼的话,那么这一切的背后,可能就像坊间盛传的那样,有不为人知的真相。
陆薄言言简意赅:“安全起见。”
很久以后,洛小夕看见有个词语叫“立flag”,眼泪忍不住留下来。
苏亦承笑而不语。“许佑宁,你……”穆司爵正想训人,却不经意间对上许佑宁通红的双眼,话蓦地顿住了,硬生生转换成了询问,“怎么了?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干干一笑,张牙舞爪的朝着穆司爵的伤口比划:“再胡言乱语我就戳下去!把衣服脱了,我看看伤口,感染了我可不负责!”康瑞城把她护到身后,示意她不用害怕,她看不清他是怎么出手的,那几个令她恐惧的大男人,被他三下两下就撂倒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许佑宁突然感觉很不舒服,不是生理上的,而是心理上的。不管怎么说,最后,陆薄言还是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。
“不住!”许佑宁毫不犹豫的拒绝,“我要住酒店!”为了避嫌,许佑宁没有向阿光打听穆司爵的行程,她一向心大,再加上从不敢对穆司爵抱有幻想,过了四五天,这件事就渐渐的被她抛到脑后了。
她最讨厌等了,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。她卧底的身份迟早有一天会被揭穿,到时候,就算穆司爵不弄死她,他手下的一帮兄弟也会想方设法置她于死地。
许佑宁预感不好,为了预防被耍,抢先开口:“这位小姐,抱歉,我有工作上的急事要转告穆总,才会直接进来的。要不,我先出去?”“不去了。”穆司爵说,“回岛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