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一只手搭在沙发上，轻轻握成一个拳头，缓缓敲打着。

“看完钰儿，洗完澡，我正好到家。”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一个笑声。

“那是令月的东西。”程子同瞟了一眼。

于辉嗤鼻，对她说的这些优点统统看不上。

“你不提前告诉程总吗，”露茜问，“杜明和明子莫的事情被曝光，会不会影响他？”

“我当然想自己天天热搜第一，头条有名了，那样我很快就会进入顶流行列。”

小泉没法犹豫，拿出电话拨通程子同的号码。

“昨晚上她情绪不太好，刚睡着。”程子同的声音也很嘶哑。

“你们还没收到头条消息吗？”

程奕鸣面带微笑：“你好。”

符媛儿都听妈妈的，这大半年里，妈妈不跟她联系，是因为妈妈不想让她知道，爷爷困住了自己。

但照片虽然拍到了，她却还想多留一会儿，挖更多的料。

替投资人赚钱了，皆大欢喜。

他收紧搂着她的胳膊，“好好睡。”

“程总出去了，说公司有事。”楼管家说。

中年贵妇认出白雨，立即露出笑脸：“程太太，您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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