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妈点头，“我只能告诉你，她还活着。在南半球。至于具体的地址，只能让俊风告诉你了。” 一同前来的，还有程奕鸣。

没想到这么快就打脸了。 “继续说。”穆司神立马恢复成那副高冷的模样。

“你有条件？”她问。 “雷震马上到。”

“我想这是所有记忆受损的人，都会用的办法吧。”祁雪纯叹息，“可惜没人知道程申儿在哪里，否则我可以问她，当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” 他将脸深深埋入她的颈窝，声音嘶哑：“对不起。”

祁雪纯不记得了，但秦佳儿跟程申儿比较起来，显然无足轻重。 “我正在办司总交给我的任务。”阿灯不想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