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相信韩目棠说的，因为莱昂说起她的病，也是吞吞吐吐，语焉不详。

莱昂跨步上前，挡在了爷爷前面，“司俊风，你想怎么样？”

“可是，三哥，我说完最后一句，就再也不说了。”

“我没有埋怨你，我明白你都是为了我好。”她接着说，“以前我以为你对我好，是因为愧疚，但许青如说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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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目棠眼底浮现一丝满意，脸上仍疑惑：“没有别的了？祁小姐就为救你，跑司家偷东西去了？”

说着她差点晕倒，多亏旁边几个人将她扶住。

“需要我拿出你收钱的证据？”司俊风接着问。

“在他应该待的地方。”他声音冷冽。

原本她将电子版存在了好几个邮箱和硬盘里，现在她决定原封不动，任由祁雪纯的人去找，去销毁……她只需要藏一份，藏到他们意想不到的地方就可以。

“我已经搜过了，”祁雪纯轻轻摇头，“整个司家都搜过了，没有发现。”

他将当日的事实跟她讲述了一遍。

祁雪纯忍不了这吵闹，蓦地揪住章非云妈妈的衣领，将她凭空拎了起来。

然而，司俊风迟迟不出声。

她不能再歇，爬起来继续去砸墙。

“李社长是想反悔？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