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桩交易看起来,公开而且公平,不会出什么意外。
她瞪了穆司爵一下:“你不能好好说话吗?”
她该怎么办?
“不好。”沐沐直接拒绝了,“我爹地又不会陪我睡觉,我一个人会睡不着的,如果你们不要我,那我就在客厅睡觉!”
教授跟她说过,她的症状会出现得越来越频繁,这是催促她应该手术治疗的信号。
许佑宁的脸色越来越白,康瑞城没时间跟沐沐说太多,叫人抱起他,跟着他一起出门。
“没有就好。”康瑞城充满戾气的脸上终于浮出一抹笑容,“阿宁,对这个孩子,你是什么态度?”
睡意朦胧中,她习惯性地想翻身,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,睁开眼睛,看见穆司爵那张好看得没天理的脸,她被他霸道地钳制在怀里,因此动弹不得。
阿金当然知道,他却摇摇头,一副猜不透的样子:“就是想不明白穆司爵为什么这么做,我才不敢随便说。”
她只能睁着眼睛,空洞的看着天花板。
康瑞城脸色一变:“沐沐?”语气里有警告,也有轻微的怒气。
可是,这样一来,痛苦的人就变成了陆薄言,穆司爵首先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不过,她可以想象。
许佑宁纠结地想,她的初衷,是为了孩子没错,可是归根结底,他还是为了穆司爵啊!
难道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?
穆司爵回过头,冷然反问:“你为什么不回去问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