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看向袁子欣:“袁子欣,你还能认出当天去咖啡馆和你见面的人吗?”
白唐坐下来,问道:“现在说说,诈骗罪是怎么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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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诧异转头,对上祁雪纯冰冷严肃的目光。
“嗤”的一声,车子迅速掉头,重新赶回大学。
祁雪纯感觉很荒谬,他们堂而皇之的用古老陈旧的观念,来干涉小辈的生活。
“没有贵重物品。”
他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,六岁时被收养,但他12岁以后,一直抵触花养父母的钱,所以学习之余都在琢磨任何能够赚钱的事。
“嘿,你大言不惭,”老姑父举起拐杖就打,“看谁对谁不客气……”
“你带我去哪儿?”接着她又发现,这条路不是回她的住处。
祁雪纯每每回想这一幕,怎么都忘不了爸妈的表情。
祁父祁妈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。
“我……和司俊风来你家看看,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。”
但这枚戒指,足够换十几辆这样的跑车。
白唐听完之后默默分析片刻,“按你说的来看,可以排除他杀。”
“那个商贸协会是怎么回事呢?”祁雪纯追问。